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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也是老早開始寫的了,是ㄉㄉ許願的嘉範來著,希望出了女王受的感覺吧www
就說我每到考試產量就會大增吧科科


他的小狼人最近有點不太對勁。

林在範把玩着手中的高腳杯,若有所思地觀察看似忙碌地擦着書櫃的某人。他埋首清潔的動作太過仔細,像是要把藏在木紋縫隙中的一點塵埃也摳出來一般,儼然一副盡心打掃的模樣。

但是——
他不悦地輕蹙眉。

太遠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以往這隻小狼狗總恨不得把自己拴到他腰帶上,走哪他也跟到哪,林在範甚至不用回頭,輕輕一嗅便能捕捉到他散到空氣中那特别難聞的血味。更不用說打掃的時候,這位以奴隸身份作偽裝留在他左右的狼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觸碰到他的機會,「無心」的身體接觸頻繁得讓林在範懷疑他是不是患了肌膚飢渴症。

但現在是第三天了。用餐後的短暫歇息時,他冰涼的手背感覺不到藉故蹭過的微熱的指腹,把指節夾住的高腳杯放離也聞不到充滿生氣的熟悉血味,除了必要的交流以外就躲開老遠,避他避得這麼唯恐不及,再遲鈍的人也看得出問題吧。
可偶爾的眼神交換中,林在範仍能看到狼人眸底的熾熱,他對他還留有一貫的熱情,所以不是變心了想要離開。那麼讓他避開自己的原因到底是甚麼呢?

食指一下下敲在桌沿,林在範趁那人低頭沒注意時細細觀察他的神情。咬肌收緊,嘴唇抿成一道線,攥住抹布的手用力得青筋浮現,看起來……一副生悶氣的樣子。
是在生自己的悶氣,還是在生他的氣?

林在範歪歪頭,嘗試回想起最近有沒有發生過任何特别事。然而一切都挺正常。

吸血鬼的内鬥好不容易消停了點,那群叛徒正關在牢裡準備審判,與狼人一族的戰爭也隨着雙方以人質作為交換條件而告一段落,至少近百年都暫時能相安無事,互不侵犯干擾。
朴珍榮前不久還特別找上他,說獵人公會和教廷出現分歧,内部亂成一團,他打算借機偽裝成吟遊詩人出外遊歷一番。
别的吸血鬼都是嚵血,就他一個嚵空氣嚵自由,林在範拿他沒辦法,叮囑了幾句讓他小心點,又把一些事情交代好,就笑着佯裝不耐煩地把他趕了出去。

難道是拍賣行那邊出了甚麼事?
但明明和平時期人傻錢多的外族如雨後春筍,也沒甚麼紈褲閒着沒事來找碴,前幾天才收到報告說這季度盈利還多了十多百分比,甚至最近幾場連罕有種族的拍賣都沒了,那醋王就算是吃醋也沒有對象,哪來生悶氣的理由?

等等,這麼說來,理由倒是有一個……

-

吸血鬼不用洗澡,林在範其實也不喜歡洗,但今天比較特别,所以他悄悄拿走了狼人的淋浴乳,泡了個渾身舒坦的熱水澡,提着一瓶葡萄酒,邊擦着頭髮敲響了狼人的房門。

他不喜人服侍,偌大的城堡裡只有他和狼人兩個,在最為慵懶的午後,巴洛克風的寛敞迴廊回蕩着清脆的敲擊聲,格外響亮。

「林在範……?」王嘉爾開門時神情一愣一愣的,似乎沒料到這個時間點會看見本應回到棺木歇息的他。

林在範兩指夾着酒瓶頸,稍稍抬起對他晃了晃。
「要喝嗎?」

「……進來吧。」
林在範目睹他雙眼登時亮了,在看清瓶上的家徽後,立即又拉下臉的全過程,暗自失笑,臉上卻絲毫不顯,若無其事地俓直走進去坐上床沿。

王嘉爾張張嘴像是想說甚麼,然而還是沉默了,拉了把椅子坐到床頭櫃旁,默默仰頭吞下一杯又一杯葡萄酒,那豪氣不似仔細品嚐酒香的林在範,反倒有種借酒澆愁的感覺,可偏偏他的動作瀟灑,看上去就不會讓人惋惜牛嚼牡丹的浪費。

起初他們都不說話,只悶頭喝酒,待酒過三巡,林在範想着時候也差不多,就擺出一副喝高了,打開了話匣子的模樣。
「嘉爾啊,我跟你說,這酒還是珍榮出發前帶給我的,他總是這樣,看上去不怎麼上心,心裡卻惦記着咱們幾個的喜好,悄悄地就肉麻了一把。」

「是嗎?」狼人應得漫不經心,就兩個字也透露出顯而易見的敷衍。

「當然,你别說,有時候我就感覺他有那種詩人的浪漫。說起來,他這一出遊也不知道甚麼時候再回來,那天應該再多留他一會兒,至少把這瓶干了才放他走的啊。」
可憐的酒杯腳被猛地掐緊,輕微地吱嘠作響,然而房中的兩人一個不動聲色,另一個根本沒有心情去在意。

「珍榮他呢——」

「林在範!」王嘉爾再也按捺不住站了起身,玻璃杯底敲在几上的碰聲清脆,酒液晃蕩撞上杯壁。他一字一句語氣生硬地說:「時候也不早了,今晚我想出去狩獵,現在要先養好精神,下次再和你喝吧。」

總算坐不住了?
林在範挑挑眉,佯裝沒聽出他明顯在下逐客令的意味,眨眨眼無辜地道:「你睡你的吧,我想先把酒喝完。珍榮送的這酒很特別的,開封後不一次喝完,下次再嘗可就變味了。」

「夠了吧。」王嘉爾扯了一下頭髮,大步走到床沿抓住林在範的領口。「就知道說珍榮珍榮珍榮,這麼想念他怎麼不去找他呢?那晚你們在書房裡鎖上大門促膝談心好幾個小時還不夠嗎,他那天到底是對你做了甚麼,怎麼老是惦記着他呢,啊?!」

林在範直直盯住他,仰頭安靜地任他拉扯住自己的衣領,即使被面對面質問也不在意,因為王嘉爾下意識地還是壓下下了嗓門,削弱了他爆發的氣場。
待他說罷後,林在範才一瞇起眼,握上王嘉爾搭在自己衣領的手,一用力就翻了個身,把他按坐在床沿,他則岔開腳跨坐在王嘉爾結實的大腿上。

他用雙手環住王嘉爾脖頸,固定住他的頭,與因突如其來的轉變有點懵的他對視。
「終於肯說了麼?」

「甚、甚麼?」王嘉爾似乎還未從剛剛的怒氣中緩過來,猝不及防看進林在範星亮的瞳。

「這幾天你一直很不對勁,就像一直在生悶氣一樣。我回想了一下,似乎是那天珍榮來找我後你才變這樣的……現在告訴我,小狼狗,你是吃醋了麼?」雖然口中問着疑問句,但其實林在範心裡早有答案。
他早該想到的,那天朴珍榮主動來自薦深入教廷範圍探風,有好些事要交代予他,但當時大宅裡仍有些礙眼的小蟲子沒拔乾淨,乾脆把門鎖上開了保密陣法。王嘉爾剛好去了狩獵不在,回來後他也忘了交代這事,如今想來應該是那些不長眼的蟲子想玩挑撥離間計,把他和珍榮在密室獨處的事傳了出去。
若是這樣也不吃醋,王嘉爾可真愧對他「血族醋王」的稱號了——他自封的,儘管林在範不懂他一個狼人被歸到世代死對頭血族之中還為死對頭的頭頭兒亂吃飛醋有甚麼好值得自豪的。

「是又怎麼樣?我告訴你,你别仗着我更喜歡你就——」跟别人亂來。王嘉爾一句氣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憋了一肚子悶氣沒法子放。
「——誰說的?」王嘉爾不由得一愣,似是在暫時沒能理解這三個字。

「誰說你更喜歡我的?」林在範慢悠悠地問,指縫間卻翻出一小塊薄如蟬翼的刀片,利落地往自己脖子一割。

「你幹甚麼?!」王嘉爾驚得馬上抬手想按住汩汩流血的傷口,卻被林在範握住了手掌,他看着那緩緩滲出的鮮紅只覺心驚,掌心的汗幾乎以同一頻率狂冒着。

「你老是不相信我對你的真心嘛。」林在範左右動了動,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笑着一側頭,把頸項上的口子送到他唇邊。「喏,血族的血與擁有者直接連結,喝掉它,我的記憶,我的感情,都屬於你。」

王嘉爾注視着眼前白晳的皮膚上蜿蜒而下的血痕,吞舌口水,遲疑了。

血族的血本就不易流出,他正踟躕間,血痕就已漸漸凝固,林在範沒法子,也不耐煩再多挨幾下刀子,手上便用力把王嘉爾拉得更近,接著一把吻住他。
他用冰涼的舌描繪王嘉爾的唇線,直到對方本能地兇狠回應着,才狠下心露出尖利的犬齒,在舌根上一咬。
腥甜的血銹味立時充斥兩人口腔,王嘉爾像是要懲罰他似的用力吸吮舔舐,不久就把他的血液都吞進去了,登時一陣恍惚。

林在範見他失神,眸光一閃,起身就把他壓倒在床上,重新跨了上去,這次故意坐在那要命的地方上,甚至重重一蹭。
「哈……」王嘉爾被刺激得悶哼一聲,也總算回過神來,想到自己這次要亂吃了一通醋,腦裡轉過萬千思緒,不知該說些甚麼才好。
他與笑得可疑的林在範對看了一眼,旋即明白自己即將要受的折磨,即使夾雜着甜蜜的感官享受也很能使人吃不消,登時呐呐地道:「我、我錯了,這次可以——」

「認錯認得這麼爽快,送你一個獎勵好了。」林在範笑瞇瞇的,兩手撑在王嘉爾繃緊的腹肌上,又很快很輕地蹭了一下。
「就獎你……不用手銬了。」

面對心上人的撩撥,不能有任何動作卻也沒有了外力束縛,全憑意志力自我壓抑,根本不是獎勵,林在範仍在為自己偷偷吃醋卻不找他問清楚而生氣吧。
王嘉爾有點無奈,可這事確實是他自己作出來的,也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控制渾身肌肉之上,肱頭肌鼓脹,臀部肌肉也繃緊,防止自己一時被逗得忘形挺腰,那可就不只是禁欲這十多分鐘的問題了。
他忍得辛苦,偏偏點火的那位毫不體諒,扭腰兩次三番地往下蹭,他輕蹙着眉仰起頭,暴露出脆弱的脖頸曲線,凝了血的傷痕像繞過他喉頭的紅線,整個人都散發着致命的性感。
不可以再看了。王嘉爾咬咬牙,兩眼閉得死緊,可失去了視覺,本就靈敏的其餘四感漸漸變得更為敏感,衣物摩擦的窸窣聲,幾不可聞的喘息,僅僅碰着他腹肌的帶有涼意的指節。好像,更痛苦了。

林在範欣賞夠了他為他而隱忍的表情,才輕輕為他擦去額角的汗珠,湊到他耳邊悄道:「對了,剛剛還沒說完——你說你更喜歡我吧?但放心吧,我總會更愛你的。」

他帶着笑意的耳語被王嘉爾聽了,本來已接近臨界點的理智弦線繃地就斷了,他猛地睜開赤紅的雙目,扣住林在範的腰就翻了身,從上方俯瞰他放在心尖上的這個血族。
「我遲早要被你憋死。」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

「在那之前,我會先把我的血全送給你。」林在範攀上他肩膀,在汗液津津的肩頭咬了一口,避開了尖銳犬齒。

王嘉爾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住了他作惡撩撥的薄唇。





#Got7/搞基 #JackBeom #西幻向 #吸血鬼 #狼人 #渣文慎入 #許願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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