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者翻出一篇想補完的腦洞,但看了自己寫的開頭,不行不行這也太OOC太雷了吧wwwwwww

所以放到坑裡,雷文共賞kkkk

 

 

  喧鬧的酒吧,到處皆是燈紅酒綠,重低音的鼓聲敲打着耳膜,舞池中暢跳的男女耳鬢廝磨,狀如親暱,這只是S市眾多酒吧中不起眼的一家。這裡設有二層包廂,廂房裝上單向落地玻璃,從外看不過是鐵皮狀的外牆,裡看卻能俯瞰下層的景況,由舞池到吧桌,均一覽無餘。
  包廂一般為酒吧的少東家獵艷所用,今天不知怎地借了出去,平時吃喝玩樂的聲音如潮水般退去,只有兩道瘦長的身影佇立在玻璃前,一言不發。西裝畢挺的男人盯着吧桌後的某一處,包廂裡只點亮了中央那滿是情調的昏黃枱燈,過長的瀏海擋在他眼前,神色顯得晦暗不明。身旁捧着筆記本的女生姿態曼妙,穿着利落正裝,寬大的鏡片也遮不住鋒利眼神,此刻卻斂目立在男人身後寸餘,面對上位者隱隱散發的氣勢仍平靜以待,彷彿已是見怪不怪。
  
  「菲兒,」男人的視線依舊一動不動,向下打量時眼皮半垂,彷如淡漠的狩獵者。他的食指敲在玻璃上,正好指着吧桌那頭一名調酒師。「帶他上來。」
  
  童菲兒心裡縱然已是驚濤駭浪臉上仍舊不顯,點點應道「是,斑總」便轉身下去,可只有她才知道自己這時是多麼訝異。
  斑總,誰也不知道他的來歷,也摸不清他的底細,他就像是突然降生的人物,在美國白手起家,一回韓國便成為股市大頭,從此反手翻雲覆雨,成為市場傳說。而他事跡雖為坊間所傳誦,實質對他本人的了解卻不多,甚至只知道他名裡一字,斑。
  
  童菲兒能跟在斑總身邊,都是托了在日資公司那幾年當總裁秘書表現太突出而遭人陷害離職的福,畢竟那家日企是斑總回國後的第一個目標,而她這位經驗豐富又摸熟了前東家內部運作的自然是輔助他的最佳人選。這一來一往的她的能力也算是被認可了,留在這個人人皆稱羨的職位,可大概唯獨她總會想着脫離。其實她對於斑總的了解也不甚深,但就觀他幾次商業行動便能看出他的果斷,當然果斷是成功商人都應該有的特質,所以最使她打從心裡畏懼的是他的狠戾,包括光是一句稱呼不對便一拳揮斷了對方的鼻樑,下手的人卻彷彿只是揮手趕退了路邊的流浪貓般,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從此誰也知道對着斑總千萬不能喊先生,那是他的逆鱗。
  而他的私生活反倒乾淨得很,只帶着一股狠勁埋頭工作,沒對甚麼人感興趣過,應酬也不大會出席,更別說有任何人能跟他走得親密,因此這晚他提出要來這家酒吧時,童菲兒著實是嚇了一跳。
  
  難不成是斑總突然間開竅了?
  
  不待她再作深想,斑總便開口囑咐了。他望着那人的身影時表情難辨,可他向她要人時,憑她做了他助理數月的經驗也能聽出他的咬牙切齒,如同剛從深淵的冰冷中爬出來的厲鬼一般,帶着令人不寒而慄的惡意。
  這麼明顯的感情外露,在斑總身上還是第一次見。
  
  童菲兒回想起來也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只能讓那位不知怎麼得罪了斑總的調酒師先生自求多福了。
  
  「找我?」口裡還嚼着塊口香糖,兩耳叮叮噹噹地掛了五、六顆耳飾,整頭染成灰藍色,額前的一撮瀏海還搓了條小辮子,童菲兒湊近一看,第一反應就感覺這調酒師不像正經調酒的,反而像街頭那些小混混,吊兒郎當沒個正樣。
  
  見對方滿不在乎地耍着酒瓶,兩眼盯着上上落落的瓶子,她耐着性子解釋:「是……我們總裁想見你,他就在這裡二樓。」
  
  那人歪歪頭,對上包廂外那片單面玻璃,手裡的酒瓶轉了個圈:「行吧,大人物想見我,我哪敢不依啊。」
  說完手臂一撐,身形翻飛,童菲兒只覺眼前一閃,他便落到自己身前。霎時超越了社交距離,童菲兒防衛性地後退一步,那人卻沒所謂地笑笑,繞過她上樓了。
  
  開門前,他像是忽地反應過來,扭頭問:「對了,你們總裁叫甚麼名字?」
  
  童菲兒遲疑了一瞬。「你可以稱呼他為斑總。」
  
  「斑?真是個奇怪的姓氏。」他抓抓頭髮,小聲嘟嚷。
  
  童菲兒眼睜睜看着他粗粗敲了下門便推門進去,忽然想到她還沒提醒這人有關斑總在稱謂上的禁忌,便聽到他大咧咧地道:「您好,這位……斑先生?不知找我何事?」
  
  她倒抽了一口氣,顧不得太多便上前拉住了他的袖子,剛打算低聲解釋,後背驀地升起一陣冷汗。太晚了,斑總似乎經已動怒,她能感受到他的眼刀彷似淬了毒般,一下下刮在她身上,尤其是她還抓着袖子布料的那隻手。
  童菲兒後知後覺地放手,喊了句毫無意義的「斑總」,隨即她的上司便以前所未聞的温柔聲線對她說:「菲兒,你先離開吧,車子留下就可以了。」
  
  那温柔似是包裹着蜂蜜外殼的毒藥,使童菲兒甚至沒發現她帶來的人在聽到那聲音後同時被定在原地,只記得趕緊保命逃走。畢竟誰也不願意去承受這位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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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猬丸子Lias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