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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高的密室逃脫,被女生喊那句熊給萌到了,於是決定搞小浣熊(大概算是?)

*其實是想寫季老師撩高的故事,感覺沒寫好(具體體現在——它本不應會發展成一輛車ww)

*OOC,驚覺再寫下去會更OOC所以毅然剎車(被打

 

 

 

  電視裡又重播起擇天記,搖頭晃腦的大熊在胡吃海塞,躺在他腿上的扮演者本人卻可憐兮兮地吃着雞胸肉,季肖冰看着也覺得嘴巴發苦。
  
  「哎,」他拍拍高瀚宇頭頂。「跟你說多少次了,別躺着吃東西,影響消化。」
  
  一條雞肉絲能大口嚼三十秒的乖寶擺擺手,口齒不清地回道:「沒事,消化不好不挺好,吃進去的肉不會變脂肪嘛。」
  
  季肖冰聽着這不知哪來的歪理都要氣笑了,用力揉了揉這熊孩子頭髮。高瀚宇最近拍新戲需要蓄髮,他在超話收了不少這孩子扎小辮子的圖,早就想上手揪揪了。現在那柔軟的頭毛就被他抓在手心,季肖冰左手拿着手機翻出了路透圖,右手依着那造型左繞右繞,把高瀚宇折騰成一頭亂髮。
  
  高瀚宇不堪其擾,用叉子戳戳他作亂的手背。「嘛呢季大爺,好好看劇別弄我了。」
  
  他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季肖冰。原來他覺得這劇情節幼稚沒看,聽說高瀚宇要扮熊還以為是那種幼幼台的裝束,沒想到還是穿着正經古裝,連對熊耳朵熊尾巴都不見,就只有那一塊毛茸茸看上去就很好摸的皮毛掛肩。
  
  「我說,你這熊當得不正統啊。」季肖冰替他梳順了髮,垂落眼前的全勾到耳後。
  
  高瀚宇一下就明白他指甚麼。「我就一小配角兒,誰會花心思給我上CG啊。」
  
  「那起碼,熊耳朵得有吧?」手指順勢滑向耳廓,沿着耳際劃過,捏捏那有點硌手的耳釘。「一隻熊還扎耳洞了?不乖。」
  季肖冰忽爾放輕了力度,慢悠悠地撫過他耳後的皮膚。他們最近合少離多,可該記的卻總不會忘掉,例如高瀚宇耳下那片皮膚非常敏感,輕輕擦過他便會可愛地顫抖,所以連項鍊也不願意多戴。
  
  高瀚宇拿着叉子的手一抖,季肖冰見狀,抓着他一撮髮尾撓撓那地。「這樣就受不了了?那你這隻熊是怎麼把頭髮留長的,這麼敏感。」
  
  「沒你搗亂就行了。」高瀚宇倒吸一口氣,聲音有點變形。
  
  「哦?」拉長的尾音讓高瀚宇直覺不妙,不知這位大爺又想出了甚麼折磨人的壞主意,但已經太晚了,季肖冰的手開始轉移陣地,一下一下撫摸他的後頸,就好像在捋一隻貓兒的皮毛。可這與其說是愛撫,還不如說成是逗弄。修長的手指揉捻着軟肉,輕摳後腦勺中間微微的凹陷,使他頭皮發麻。

  「喂……」他呼吸不穩地道。「你到底想幹嘛啊?」

  「嗯……搗亂啊。」季肖冰湊到他耳邊,氣聲答道。

  他的手又移走了,鬆鬆地圈着他脖子比劃,似是要箍頸的姿勢,手指接連掃過喉結,夾弄了一下軟滑的下巴肉。

  「天天都在控制體重,怎麼這邊還是軟軟的,是熊熊的基因作崇嗎?」

  高瀚宇被他弄得一口肉卡在嘴裡都無心咀嚼,可吞吧,喉頭一動又會碰到他的手,像是主動送上去被他摸似的。然而很快,季肖冰又換了個地方搗亂了。

  「這肌肉可真結實。熊有這麼壯的嗎?」他嘴裡輕描淡寫,手上卻不饒,指腹鑽入背心托起那鼓漲的胸肌,打着圈兒輕輕按壓,偶爾指甲會刮到那柔軟的頂端,卻又壞心眼地不去安撫它,待它在「不經意的」碰觸下漸漸變硬,在布料下透着淺啡色,又往另一邊如法炮製。

  高瀚宇哪受得了,可是這麼久沒見又確是想念,只得在他的玩弄下慢慢蜷縮起身子,腰背快要弓到極致,左手還抱着個碗,用力得指尖發白,右手拿着叉子,為防自己亂動掙扎也按到碗邊,發出爽脆的鏗鏘聲。

  他不想丟人,死勁兒地咬着嘴唇不吭聲,季肖冰便撩起他背心下襬讓他咬着,摸摸他留有齒痕的嘴角。「熊,別咬自己,真忍不住就叫出來。」

  貓哭耗子,分明就是想聽還裝甚麼正人君子。

  被甩了個白眼,季肖冰也不以為然,重新回到探索「小熊」身體的旅途,摩挲着力量沛然的腹肌,隨着肌肉收縮描劃痕跡。「小熊這裡好乾淨哪,都沒有毛。」

  高瀚宇被他一摳肚臍眼,一股尿意往下衝,差點破功喊出來,拳頭握緊快要把碗捏爆才忍住了,但也悶哼了聲,唾液浸透了嘴裡的那片布,濕嗒嗒的觸感使他有種羞恥感,禁不住抱怨地斜了季肖冰一眼。
  他的眼尾沾了濕氣還透着紅,真的如同小動物般濕潤可人,又滲着情慾的意味,季肖冰眼眸一沉,控制不住力度又挖了下他肚臍眼,棉褲下的帳篷隨即便顫顫巍巍地昂起了,燙熱地貼着他手背。

  這沒出息的反應讓高瀚宇快哭了,看看人季肖冰,還戴着眼鏡一副斯文正經的樣子,衣服也穿得整整齊齊的,左手甚至還抓着手機沒放呢,就一隻手!才一隻手就把他弄硬了,他還有甚麼臉面對他。

  季肖冰不知他的心路歷程,可看他俊臉微紅的模樣仍然心中悸動,終於放開手機,把背心從他嘴裡解救出來,俯身吻住他。他用舌頭描繪他的唇形,舔舐飽滿的唇珠,那游刃有餘的姿態激起了高瀚宇的一絲不忿,明明他們都談過戀愛,憑甚麼就他像個情場老手一樣?於是舌頭也不服輸地追上去,主動與他纏繞黏膩,那碗沒吃完的肉滾落到地毯,他卻無瑕理會,雙臂勾着他脖頸貼近,嘖嘖水聲在他們之中回響,更讓本來就濃重的火焰升温。
  
  「熊,幫我把眼鏡摘了。」
  
  高瀚宇聽了他滿是慾望的聲音,明白這道命令的意思,悄然一笑,小心翼翼地用牙齒咬着鏡框的鼻架,甚至卷起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季肖冰的鼻樑,才銜着鏡架甩到地毯,剛好掉到打翻的碗內,轉頭對上季肖冰無奈的眼神,還挑釁地揚揚眉。
  
  「熊孩子啊……這是等着我罰你?」季肖冰瞇瞇眼睛,温熱的指腹跟着人魚線上尋,輕握勁瘦的腰身,又突然對後腰凹陷的尾椎起了興趣,瘦白的指節在小麥色的背上翻飛,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亂按着琴鍵,引起的卻是成人才懂的暗啞喘息。

  高瀚宇惱他仍然一派自若,只有他一人狼狽,張口就一把咬住季肖冰下巴,卷腹把膝蓋也抬起來,狠狠擦過他下身的脆弱。

  「嘶——」季肖冰吃痛地輕蹙眉,捏住一邊他結實的臀反擊,拇指陷進褲腰露出的臀縫間。「說你熊還真熊上啦?嘴勁兒這麼大。」

  高瀚宇笑嘻嘻地湊上去吮吻那圈泛紅的牙印。「嘴勁兒不大能侍候得你舒服嗎,季大爺?」
  說完還暗示性地舔舔嘴角。

  「誰侍候誰呢?」季肖冰把他屁股往下一按,燙熱的傢伙扺住那團肉一跳一跳,高瀚宇腦裡馬上就浮現那根東西在他腿間進出的情景,像被火花燙到一般反射性臀肌一縮,把季肖冰腿上的布料也夾進去一點,帶起褲管露出半截大腿。

  他們皆穿着運動棉短褲,熱度的傳遞僅隔了兩層薄薄的布料,肉體摩擦沁出熱汗,又黏又濕,散發着男性荷爾蒙。季肖冰驀地想起高瀚宇那次直播,他其實並沒有卡網,甚至是該死地流暢,就看高瀚宇做了一個多小時的健身,渾身汗津津的喘着粗氣,他卻無法避免地被這人致命的吸引力籠罩,看着他運動在被單下打了出來。

  高瀚宇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開始還有點不自在,可畢竟都做過幾次了,撐起身子一手就探入褲頭握住了他。他手上叮鈴噹啷的戒指還沒脫,貼近柱身的半是火熱半是冰冷,也叫大爺享受了一把冰火二重天。

  大爺還是大爺的模樣,大馬金刀坐在沙發上,衣服都好好的不帶些皺褶,就褲間一處隆起,還有半隻伸進去的手在聳動。他微仰着頭似在享受,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戳弄高瀚宇的臀縫,插入的一指被兩團緊實的臀肉擠壓,模仿着性愛的步調。

  「熊這裡真熱,是等着我進去侍候你嗎?」

  高瀚宇不習慣這種逗貓似的前戲,都不得勁,就一個癢字,還不如直接插進來,於是壓着喉音小聲罵道:「你大爺的,還操不操啦,磨蹭個鳥。」

  季肖冰直接翻了個身,把他按在沙發上,拉開兩條肌肉虬結的大腿,挺身頂住劇烈收縮的入口。「急甚麼,你大爺馬上就來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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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猬丸子Lias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