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又是90 kkkkk



鄭澤運是倉鼠,李在煥和金元植是大狗,李弘彬是顆豆幅畫(嗯?),韓相爀是恐龍。
那麼車學沇呢?
鄭澤運會說,他就是沉眠的狼。

-

回歸前夕。

好不容易獲得喘口氣的機會,被汗水浸染的練習室裡只有還未平緩下來的呼吸聲,眾人都趕緊抓緊空檔休息,誰也沒說話。

鄭澤運分腿坐在地板上,捏住水瓶,盯着輕搖慢晃的檸檬水片刻,才扭開瓶蓋。
檸檬水微帶酸澀,所以他喝得很慢很慢,甚至不是平舉瓶子,反而微微向下,讓液體隨着晃動徐徐撞到他唇上,順勢就滑入口腔,在舌尖上旋轉流連,然後緩緩流入食道,反射性地作出吞咽的舉動。
一直慢咽着,他的唇瓣貼近瓶口,要碰不碰的,漸漸,那環形也被沾到唇上的水氣濡濕,隱約折射出銀光。

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水上,所以能感覺到一道熾熱如焰的目光鎖住自己,尤其咽喉,幾乎要被那宛若實體的視線割開,使他後頸的汗毛全立起來,下意識地咽了一下口水。

「咳、咳……」
分心的後果就是害自己被嗆到了。鄭澤運咳得臉都漲紅,手掌在喉嚨處安撫性地摩挲幾下。
脖頸似乎被他不知輕重地搓紅了點,他感覺那人眼中的火焰燃得更旺了,如同要箝制住他的喉管,用力捏得變回青白一樣。

他看過去時,那人已回復一貫的冷靜,拍拍手揚聲說着:「好了孩子們,再來練習一下」,一邊站起來,直直走向電腦,沒有再看他。
然而鄭澤運眼尖地注意到他用力握得甚至在輕顫的拳頭,在鬆開掌心去操縱鍵盤時四道紅痕清晰可見,修長的脖頸,也悄悄冒出了幾根青筋。

呿。鄭澤運在沒人看到的角度撇撇嘴。

-

「採訪快要開始了,Leo君趕緊去換衣服吧。」
因為音樂劇的排練,鄭澤運比其他人晚到了點,他對負責的職員先道了歉,才進去找今天的cody弄造型。

「等等,可以穿這一件嗎?今天有點不太舒服。」

工作人員見他放下原來的低V領毛衣,轉而拿了一件高領寬鬆的粉色針織衫,一愣過後只以為他是害羞了,因為兩者都符合當天專訪秋日的主題,就沒有堅持,任他提着外衣去更衣間。
待鄭澤運換好衣服出來,她才發現鄭澤運自己選的這件毛衣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高領禁欲,暗粉撩人。

探頭進來的經理人好像也因這出乎意料的造型詫異了一瞬,但很快就回復過來,向鄭澤運招招手催促道:
「主持差不多要到了,先過來對一下台本。」

採訪過程很順利,都是出道四年的團,宣傳效果很快達到了,以他們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功力,綜藝感也有了,基本上說得上是賓主盡歡,雙方目的都完成了。

鄭澤運一向少話,所以誰也沒有發覺他在整段採訪中可謂全程走神,專心致志地把感覺都集中在後頸,那人不時瞟過來,目光就在自己被高領覆了大半的脖子上流連。他幾乎能想像中那人勢在必得的眼神,如盯住獵物的狼,潛伏在暗處曲腿弓起背,隨時就能如離弓之箭撲向自己。

他微瞇起眼,向主持人和職員打了招呼後就往待機室走。大概是片場不通風,幾個小時下來他也有點悶了,手指勾住領口輕輕往外拉,頓時感覺到空調的涼風鑽進衣領,讓他舒坦地喟嘆。
同時感受到涼意的還有他徹夜暴露出來的頸部,只是他在心裡竊笑,臉上不顯地鬆手,高領就重新包覆好每一吋肌膚。

回頭時李在煥笑嘻嘻的臉湊了過來,剛好擋住那人失望的眼神。
「哥今天遲到了,請吃烤肉吧~」

鄭澤運的指節無力地敲在他頭上,決定在其他弟弟也開始起哄前轉身就走。

-

這場演唱會的舞台要穿回鎖鏈的打歌服。
試裝時鄭澤運和車學沇先到了,沒有行程的弟弟還在從宿舍過來的途中,經理人就讓他們先歇一下,他也順便出去吃個下午茶。

所以休息室裡就只剩他們兩人。鄭澤運縮着身子在沙發上發了一會呆,不經意看到待會要戴上的頸圈,心念一動,狀似無意地走過去,拿起頸圈往自己脖子比劃。

餘光瞅向鏡子,不出所料看見車學沇緊盯住自己。
但也只看了幾秒,就平靜地把視線移開。

鄭澤運抿抿嘴,解開頸圈就往自己脖子扣,卻怎麼也扣不了,鏡子也反映不出自己的背面。他瞄瞄因聽到金屬撞擊聲而重新看過來的車學沇。

「學沇啊,能幫幫我嗎?我扣不了。」刻意放軟了的語調。

車學沇垂眼,喉結滾了滾。「你確定嗎?」
他的額角蹦出了幾根青筋,鄭澤運知道他在竭力控制自己。

但鄭澤運不要他隱忍。
「猶豫的一直只有你。」

車學沇猛地抬眼,赤紅的雙眸叫鄭澤運心裡一抖,同時喉頭乾涸,暴露在外的皮膚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搔撓,急着尋求某種慰藉。

「不要忘記你說的話。」
沙啞的嗓音是最後傳達至鄭澤運理智的信息,之後他只能眼睜睜看着車學沇向他走來,眼神赤裸裸的像是要扒開他的衣服,強勢得把他定在原位一動也沒動。

接過鄭澤運手中的頸圈。黑色皮質,中間有個鎖鏈時期圖案的銀片,剛好卡在喉結處,戴上後就像打下了一個標記。
車學沇把頸圈轉了半圈,捏着鉤扣的兩邊,越過鄭澤運頭頂把皮帶放好在他頸邊。侵略性的氣息立時籠罩自己,讓鄭澤運有種在那人懷中的錯覺,心頭微熱一下子蔓延到耳尖。
男人專注地盯着他頸部,不知是太過集中幫他扣好帶子,抑或是在打量那脆弱纖細的線條,一時間也不作聲,只有那眼神隨時間流逝變得越發熾烈。

「唔——」鄭澤運有點受不了一聲不吭的煎熬,剛要開口說些甚麼,車學沇就把頸圈勒緊了點,輕冷的金屬片壓在他後頸上,早已發熱的皮膚被這溫差一刺激,他忍不住就哼了一聲。

車學沇的指尖幾不可察地一抖。
他把金屬圖樣轉回向着自己的方向,溫熱的指腹來回撫弄頸圈以上細膩肌膚的力度輕柔,如把玩一塊上好的白玉,流連了好一會,甚至大拇指也輕微搭了上去,恍若扣住了他的喉嚨。
鄭澤運全然地在他掌控之中。

「扣好了。」

車學沇收回手的下一秒,就把一直撩撥自己的人攔腰抱住,攫取他粉嫩的唇瓣, 右手按在他身後的化妝桌上,把他圈入自己懷裡。鄭澤運溢出一聲心滿意足的嘆息。

單純的磨蹭漸漸滿足不了噴薄欲出的欲望,圍繞他們的空氣開始升溫,車學沇變得更加進取,不再只以舌尖描繪唇線,而是深入守衛不嚴的牙關,勾住鄭澤運的軟舌,貪婪地索取着他的一切。
他要鄭澤運毫無保留的給予。

休息室裡的氣氛已完全改變,車學沇以無止境的索求壓向鄭澤運,臣服的人被吻得腰向後彎,露出極美的脖頸線條,優美而脆弱,車學沇看得著迷,捏住鄭澤運的後頸,甚至覺得只要他收緊手,就可以完全擁有鄭澤運。
可他反而抽回身,細碎的吻落在下巴尖、下頜線......直到遇上頸圈的阻礙才停下。

男人的呼吸全噴灑在鄭澤運敏感的頸側,所以在對方分開唇時他近乎馬上就感受到,他不知道車學沇想幹甚麼,但也順從地勾住車學沇的肩,側過臉把脖頸都露出來。
隨即車學沇的犬牙就抵在那裡細薄的皮膚上,順應突突的血管脈動來回研磨,像是在尋找甚麼一樣。

鄭澤運看他的眼神明顯在問「最近又看了甚麼亂七八糟的書了」。

車學沇挫敗地銜住他的一小塊皮膚,用門牙輕輕磨蹭啃咬。
「真希望能像書裡說的就這樣標記了你。」

鄭澤運聽不懂他的意思,但就算聽懂了,他也再無暇分心去回應,因為車學沇又吻了上來,這次吻得更帶股狠勁,似是要把他吞拆入腹一般,讓他意識渙散甚麼也想不了了。
喚醒了一頭狼的獸性,代價就是要把自己獻上。
鄭澤運把車學沇摟得更緊,得逞地輕笑。

這就是他的目的。看那人為他失去理智。
他可不是甚麼蠢萌的倉鼠,他是貓啊。





本來是想寫真·ABO的,不過ABO我也不太熟,而且不想寫肉(重點kk

#VIXX/逼啾 #YeonTaek #渣文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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